军床呢。

程德霖啧啧两声,看着王川泽打趣道,“我那时候是不是劝你买,我就说你会后悔的。”

他又想起什么,“不对,你就算买了,留到现在也过期了。老王啊,你这战线拖太长了,够能熬。”

王川泽就知道程德霖这家伙会调侃他,没在意他的话,只是心里有些失落,“行了,你回去找你媳妇吧,我回去找我媳妇了。”

程德霖看着一句话又变得美滋滋的人转身离开的背影,又是啧啧两声,“傻得咧。”

王川泽回研究所后,和廖杉一起去食堂吃过晚饭,又工作到深夜才一起回家。

回屋后,他把棉服外套一脱,先忙活着把她屋里的炉子生上火,很快寒冷的房间里温度慢慢升高。

廖杉洗漱过后,散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。

王川泽把炉子上沸腾的烧水壶拎起来,转身就看到了她,喉结动了一下,声音有些发涩,“……水开了,我去倒热水瓶里,你今天晚上还要热水袋吗?”

廖杉有些无措,慌乱的避开他的目光,“啊,好。”

明明结婚前还没这么尴尬。

房间里只剩下热水咕噜噜倒进热水瓶里的声音。

王川泽倒完水,却没去灌热水袋,而是拎着烧水壶转过身来,又对廖杉说,“我比热水袋好用。”

廖杉下意识的应了一声,“是。”

王川泽紧张的咽了下口水,黑眸幽深,紧紧看着廖杉,鼓起勇气说道,“……要再试一次吗?”

终究是无法逃避的,毕竟都结婚了,廖杉硬着头皮,“行吧。”

王川泽几乎雀跃的把廖杉房间里的炉子封上,“你先在这儿呆一会儿,我去把我那屋的炉子生上,你过五分钟再过来,不然冷。”

他房间里的床是结婚前特意加宽过的,不然原本配备的单人床根本睡不下两个人。

廖杉在房间里一个人做了五分钟的心理建设,壮士断腕般一咬牙,去了隔壁。

王川泽鬓边黑发被打湿,没戴眼镜,显然刚刚火急火燎的洗漱了一番,他揽住廖杉,有些急切的吻了下来,唇齿间交换着留兰香牙膏的味道,这事他已经被廖杉教的很熟练了。

炉子里煤块被火焰包裹着,燃烧着,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,抑或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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